蛮牛?这可是个形容男人的好词。余涛右唇角向上勾了勾,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他一把扶住前面的圆屁股,大开大阖的来一顿猛操,把酒店的大床日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固定在墙上的大床架何时曾出现过这等气吞山河的气势?男人的翘臀前后移动得飞快,幼嫩的逼口吞吐着青筋毕露的大家伙。
  可儿的淫液相当浓稠,具有很好的润潇潇滑效果。所以即便男人极其强悍,她也只是不停娇喘,却不曾出言求饶。小逼现在极度撑胀的同时也相当酥痒,这是欲望强烈的一种表现。她来不及细想,只顺着身体的意愿叫嚷:“涛哥来还要呜”。
  这时,交合处除了“啪啪啪”的撞击声,又逐渐传出水声。肉棍外抽时,被捣得稍为稀薄些的淫液随之被捣了出来,中间还夹杂着些许白沫。
  他把她身子翻成面朝上仰卧,趴在她身上,用他火热的身体压住她的时候,分明听到了一声充满快感的嘤咛。他用自己坚实的胸膛在丰满白嫩的奶子上碾压,壮硕的胸肌像两块被烤热的大石头,在两大团嫩肉上磨来磨去,让她娇喘连连。同时,他使出猛劲儿,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身体。他那加粗擀面杖一样的肉棍进进出出,两个大睾丸有力的砸着她的会阴处。
  “老婆你爽不爽爽你就喊出来。”男人用劲狠,汗水多到蹭到她身上。即便这样他也没舍得停顿,像是在完成一项重大的任务,他身体疯狂的向里撞击,特别最里面那花心的地方,他简直是用大龟头在碾压。
  哼!谁让它刚才吸得那样欢。
  “嗯嗯哦哦好美”她已经爽得找不着北,脑袋左右摇晃,小口咬着右手食指的关节。
  余涛在一段猛操之后突然停住,把鸡巴抽离了她的逼口,拱着屁股用大龟头蹭着小女人的尿道、阴唇和阴蒂。上身依然紧紧压住她,把她压得胸口发胀,却又安心无比。
  为什么?
  为什么这时候拔出来?
  “啊啊不可以”他用炙热又湿漉的大龟头顶开那层保护的软肉直接研磨敏感的小阴蒂。
  “放心,我就说是我尿的。”他知道小女人在担心什么。不就弄湿个床单么,才多大的事!
  你说也要有人信才算。其实什么都不用说,人家只要不是个蠢的,就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还能脑补当时剧烈的战况,说不定还会上演勾引的戏码。
  这种会被他人窥觊的可能,给两人心理上都带来了禁忌的刺激。这种无形的刺激甚至不亚于肉体上的摩擦。
  “操我!不要停”没有男性器官安慰的小逼泛起阵阵挠心的痒意,她这时已经顾不上其他了,一双大眼可怜兮兮的眨巴着,那眼神既无辜又好色。
  “我日!你个小骚货。”男人被刺激得满脸凶相,粗长的肉棍一个猛扎,深深的捅进多水多汁的小嫩逼里。
  “啊啊”可儿尖叫出声。好可怕,好可怕,贵嫔他要造反啦!小狼狗到底是野性难驯啊!可是她都好喜欢怎么办?这样的他真的好帅好man哦!她真想告诉他:掐我吧!只要用力再掐几下小阴蒂,我就崩溃给你看!
  可是不行啊,她高贵优雅的女王人设会因此坍塌的!
  余涛没有伸手去掐她,但也没放过她,小狼狗在一记记打夯般的日她时,总是用鼠蹊部去蹭压那被已主人出卖的小阴蒂。
  她放松腰胯,将肥美的小逼虔诚的呈献。她微张着小嘴浑身颤粟。在小狼狗一口咬住她白嫩的脖子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时,她清晰的感觉到一股股热流从她身体喷涌而出。听觉有一刹那的失聪,潺潺水声她听不见了,唯一能感应到的是他巨大性器一股一股强烈的喷射。
  可儿一手抚着他强劲的腰臀,一手攀住他强壮的臂膀,她饕足之极,并且有强烈的预感,如果不是药物阻断,九个多月后她将生下一个健康可爱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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