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昏暗中伸出指头勾勒着墨子渊的轮廓一路向下,轻轻捻着他的乳尖低问:“子渊不欢喜我如今面容麽?”
  “……唔……”上方传来的低喘让我勾起了嘴角,搂着他的脖子与他相贴,感受他因情动而炙热的男性气息倾泻而出。
  粗粝的指头划上了花穴外的细缝,避之不及的快感让我忍不住仰头喘息。因方才欢爱而敏感的肌肤稍作触碰便泛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我甩甩头努力清醒着意识勉强张口道:“我还道子渊会欢喜……呃!……我这般面容……”
  穴外滑动的指变为揉捏,我咬咬唇忍耐也止不住这身子该死的诚实,然而又止不住的想与他怄气。呼吸愈发急促叫我几乎放弃去思考,一把握住他的男性粗大换来了他的停顿,我一边套弄一边向他耳边吹息:“不是麽?”
  “是。”墨子渊略带沙哑开口答道,“所以如今欢喜得将你压在身下了,张开你的腿。”胸腔泛起一阵酸意,撸起拳头便狠狠敲在他的胸膛,“可恶的墨子渊!见色眼开的家夥!你不要脸……!”
  我话未说话,竟听见墨子渊大笑了起来,气得我一把将他推开便胡乱扯过被子就要下床,却被他在背後一把擒住压了下来。努力扭头想狠狠咬他,却挫败的‘哼’了几句趴跪在床上拉过被和蒙着头。
  覆在高举臀上的被子动了动,炙热的大掌抚上了我的大腿,我抽抽鼻子张开口,却又说不出什麽,只好又默默的闭上了。
  爱抚的大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在沈默的黑暗中竟叫我生出了几分惧怕来,向後反过手去轻轻的按住墨子渊的手腕,却反而被他带着抚遍了下体的敏感处,忍不住开始吟哦出声。
  “蝶儿,我们一个蠢笨一个愚傻,倒也绝配。”墨子渊说完这段话,我感觉到穴口强硬的压迫,我惊呼一声,便被他的巨大肉棒直接贯穿而入,直直的充斥胀满了我的整个阴道!
  还未等得及让我适应,强势又霸道的抽动就不作停歇也不作变化的开始逗抚着花径的每一寸敏感之处。
  “啊!!……啊……”我被他插得吟啼不休,唇角盈出晶莹的唾液,滴滴落在脸侧的被单上。而下身的臀儿则被他大掌爪着高耸着承受他似打桩一般的挺进着,无法思考什麽,却又为那句道不清理不顺的话弄得格外兴奋,潺潺不止的流出水液来。
  “子……子渊……!呀!”
  墨子渊整身压在了我的背上,交叉着双臂紧紧的束缚着我的胸乳,两章罩住奶子,指头不停亵玩着奶尖儿。我无助的喘息淫叫,体内他的肉棒子散发着比穴内还要高上几度的温度几乎叫我灼伤。
  耙着床单的指已经将巾子拉出棉帛断裂的声音,却根本控制不住类同求生的本能……
  我死命摇晃着头感受着他只不断加强的进攻,“子渊!要死……真的!慢一些些……啊……”花穴入口被涨得撑得大开,些许要被撕裂的恐惧让我紧紧咬住了身下那团棉帛。
  估摸过了几柱香的时间,耳边才灌入墨子渊快慰的低吼。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空气,只觉我们相贴的推荐泥泞不堪,粘稠的液体将交合之处拍打的兹兹作响,我的意识开始似饮多了酒後的飘忽,花穴已经无意识的开始自我张合着。
  终於朦胧中感觉到体内肉棍蠢动的缩涨後,就是狠狠一计钉入。我轻轻翻着几乎要胶合的双眼,黑影将我提起後小心的控在怀中,脑後发丝被顺着梳揉着,我舒服的轻渭了声,疲惫得只要放松了身子便立刻能睡着。
  “渊……”我轻轻拉着墨子渊胸前的碎发,将它们在手掌间绕了一圈紧紧缠绕着。觉得嗓音有些黯哑,努力清清喉头开口道:“……别走……不要走……”
  墨子渊微微轻叹,握住我的那只缠发的手掌:“不走,清理一番去你房里罢。”
  周公在梦中大力的拉着我入寐,我缩近他的怀中轻轻摇头:“……累了,不想动……明日……再说罢……”
  *********
  次日的阳光似火光一般的透入绸被中,我动了动身子还觉得有点疲累,却也算是这数月以来休息得最好的时日。
  伸展了下腰肢坐起身环绕了一番房内,揉揉眼睛想起昨夜。低下头看见自己身子被清理过了,心中不由升起几分意味不明的感觉来,慢慢拂被起身穿戴着,一边开始想墨子渊到底是何时发现的……如何发现的……
  却甩甩头不想去想,这些如何还重要麽,至少他还愿意碰我,至少还不讨厌我……罢?
  ‘叩叩叩'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将我吓了一大跳,拍拍胸口开口道:“进来。”本来以为进来的会是莫,却见晖穿着便装在门槛外行着跪礼。
  我点点头:“身子可好些了?”晖低头不语片刻,淡淡开口喏了声。见他如此,我咬咬唇试探道:“若是身子舒坦了,便接手旧事务罢,莫他……只是暂为替代之用。”
  “属下心惑,不知当不当言。”
  见晖难得谨慎开口它务,我便放下手中正欲梳发的簪饰,在几处取身坐在他跟前:“先起身罢,何事。”
  “是。”晖起身後踱步在数米处停下,压低嗓音开口道:“楚国使者武功甚高,连日来却不商议事,且取住云庄府,只恐来者不善。”
  闻言我轻轻托起下巴,看着晖千年不变的’头顶‘造型,若非熟悉他的身姿,换下一身黑装都有些不适。想来我好似从未见过他正脸,也未见过他正眼看过我,轻轻甩甩头,或许不是那日他几近舍身’营救‘,也怕从未注意过这个来去无踪的影卫。
  “你禀告玉珩爷此事了麽。”我选择几近没有语调的嗓音开口,也大概能知他会如何应答,只是不转移了这话锋,难不成说墨子渊不是什麽楚使而是楚王……不是他要留下来而是我要求的麽……
  “……”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晖竟然沈默了,我微愣一下,只见他慢慢抬起了头来,与我这麽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对视上了。
  还未待我回神,晖忽的向我作揖,却目光不移开口道:“祁候吩咐,云庄府大小事宜皆听命於瑜主子,而禀命之事见官印如见祁候。”稍顿片刻,他垂下眸子:“因此瑜主子既无吩咐,此事属下不疑无能自作主张。”
  我不自觉袖下掌握成拳,是啊,我怎麽就会忘了祁玉珩……
  自从在晋宫依附於他後,何事不是对我百般好处……
  思忆起那时他肩背重伤不止,却依旧苦经沙场,那时我只将他用命换来的地据作为好处,就这样贴於了墨子渊……
  而晖也应此事重伤……
  “……我!……”我缓缓站起身来,一字吐出却无言以对,紧紧咬着唇发起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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