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申时三刻,日渐西斜。
  一家子已收了六筐玉米,两框高粱,三袋粟米。另一旁,杨三与妻子孙氏收了两框玉米,一筐高粱,两框红薯。幸得有陈家那头水牛和大红马。否则全凭人力搬运,比耗不少力气和时辰。
  杨三家地里的粮食收获完毕,陈家尚有两块共计半亩之数的苎麻还未割下。
  谁知此时,天色忽变,乌云盖集与东南方向。且风势渐强,气息转凉,恐不时将有大雨。
  陈湛非吩咐大虎赶马驮着两框玉米,另加两袋粟米回家,又叫二虎赶着水牛帮忙将杨三家的两框玉米驮走。
  杨三与孙氏本想留着帮忙,被陈湛非婉拒,说是杨三腿脚不便,且先乘于牛背之上,与大虎二虎一同回家。孙氏亦跟着回去,背着一筐高粱。
  陈湛非一个眼神,自家三弟急忙叫着孙氏放下箩筐,由他背着走。
  地里,独留母子二人。周慧生怕长子趁机与她求欢,却见他只顾着挥起镰刀,弯着腰快速收割一茬又一茬苎麻杆,若有一抱之量,则用麻绳捆好,以便搬运。
  “呼哧呼哧……”
  陈湛非挥汗如雨,不一时就割了大半块地的苎麻。另一头的周慧也割完了剩余苎麻。
  叫着长子辛苦,周慧从树下端来一碗凉水。
  “湛飞,先歇息片刻。”
  “儿子只怕不多时便要降下大雨。耽搁不得。”陈湛非说完,天际忽而一道闪电划过,便有雷声滚滚而来。太阳辉光彻底隐于黑云之中。
  “不急,大不了余下这块地,眀日再割不迟。”周慧一边举起袖子擦着长子下巴的水渍,一边说着。
  “阿娘歇息,这块苎麻地交于儿子便可。”陈湛非提着镰刀跳下坎去,落在另一块苎麻地里。正要弯身收割,又听隐隐雷声,暗道不妙。
  “罢了,明日再割不迟。”陈湛非抬首道,“阿娘,我恐雨急,不如先将这几框粮食搬下坡地,置于那口温泉洞中,以免着水,受潮发霉。”
  庄稼人最怕粮食发霉。周慧亦有担忧,就应了儿子的话,与他将粮食搬下坡地。
  一筐玉米便有一百五十来斤。养母虽不是娇生惯养的贵妇人,陈湛非哪舍得她受累。便吩咐养母且留在地里,将捆好的苎麻杆一一横插在长竿上。他则扛起装着玉米的竹筐,朝下坡地下奔去。
  四筐玉米,两框高粱,还有三袋粟米,俱被陈湛非运到坡地下临溪的洞中。至于杨三家的两框红薯,因着雨无碍,便与陈家割好的苎麻杆放在了大树下。
  “轰隆”
  雷神大作,电光烨烨。
  周慧与长子守着粮食,避于洞中。
  此洞临溪,有十来步之距,东西走向,是一穿洞。洞内有两口泉愿,五尺见方。常年冒出热气,是为温泉。
  因是穿洞,空穴来风,故而洞中虽有迳流不息的温泉,却还算干燥。
  扛着粟米入洞时,母子二人已淋了不少雨。
  陈湛非寻着洞里干草枯枝,生了一堆火。湿衣贴身,实在叫人难受,他便脱了上衣拧出水,又在火堆边以树枝插入石缝,作成架子,挂上衣服。
  男子倒是无碍。只可怜周慧浑身湿透,衣衫,裤裙贴着身躯,极不舒服。
  “阿娘何不脱衣,如此烘得快些。”陈湛非道。
  他臀下垫着干草,双手撑地,身子后仰,两腿大开,置于火旁。
  周慧摸着额头上的雨水,一手捂着曲线凸显,被长子直勾勾瞧着的胸脯,道:“阿娘身为妇人,怎可随意脱衣?再者,你还在一旁。”
  儿子上身赤裸,那胸腹、臂膀,肌肉分明,线条凸显,尤为精壮。难得他一口气上下扛了几百斤的粮食。
  “儿子不是外人,阿娘何必拘谨?”陈湛非道。
  周慧本就心中有气,怒道:“阿娘脱了,好叫你看着身子?”
  陈湛非笑而不语,开始盘腿打坐,运作丹田。真气沿着七经八脉涌边全身。
  周慧见长子周身冒着热气,欲开口询问,又怕干扰他练功,便闭上了嘴。
  不多时,陈湛非忽然眉头一挑,睁开了双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火势渐小,陈湛非起身又在洞内寻了些枯枝。
  一阵冷风穿过洞内,周慧不禁哆嗦,又打了喷嚏。
  “阿娘,这雨一时半会儿怕是停不下,山谷中风冷,你若仍穿湿衣,只怕害了风寒。”陈湛非劝道。
  心中感慨养母竟如此矜持。明明午时才被他插嘴,舔穴,还摸了奶子,却还是坚守人母的底线。可偏偏又叫她着陈湛非喜欢上。
  周慧瞅了眼儿子,道:“阿娘若是脱衣,必遭你轻薄。你那两个弟弟寻来,见着。我该如何解释?你只晓得从阿娘身子上取乐,却不顾阿娘心中惊恐。”
  陈湛非笑了,心道阿娘就算不脱衣,也要遭他轻薄。
  他走至洞口,望着昏暗的天穹,暴涨狂涌的溪流,还有势头已过,仍旧连绵不绝的雨水。
  等,只要雨还在下,下到天黑,大虎二虎就不会寻来。山路崎岖,泥泞难行。大虎二虎赶着牛马回村时,他便叮咛二人,若天黑,雨仍不停,就不必冒险再来,他自会与阿娘来此洞避雨。
  不过虽说如此,万一两个弟弟放心不下,冒雨而来。那可就麻烦了。
  再回首望向火堆旁的养母。湿衣贴着肌肤,衬得风韵娇躯曲线毕露,极为诱人。那对水瓜般饱满的奶子,还有侧身屈腿坐着而紧绷的两瓣肥臀,堪称极品。这山野中,竟生得如此美妇。
  “阿嚏。”冷风不绝,妇人抱紧身子。
  只可惜火势越来越小,这雨仍未有停下的迹象。
  “阿娘,快些脱吧。天色已黑,雨势未消。儿子早前便与大虎二虎说过,如此不必犯显再来。洞中柴草有限,如不及时烘干衣物,恐得风寒。”
  见养母犹豫,陈湛非又道:“阿娘嫌儿子无礼,儿子这就出洞。”
  说罢转身朝洞外走去。
  “回来,阿娘听你的就是。”
  陈湛非身子一顿,嘴角不禁上翘。
  周慧脱了外衫,里衣,马面裙。下身留着长裤,上半身却只有一圈裹胸布。两颗奶子丰盈高挺,那裹胸布只能遮住一半,一片白花花的乳肉暴露在外,火光跳跃,照得十分惹眼。
  “呀……湛飞,快些穿上。”周慧惊呼着,将头迅速扭开。
  “儿子穿着湿裤子,难受,索性脱了。”陈湛非脱了裤子,随外衫搭在枯枝上。
  浑身赤裸,两条大腿匀称修长,肌肉紧实。胯间一根粗长的肉棒吊着鼓鼓囊囊的睾丸,随意晃动。
  “唔哼~嗯~”
  周慧靠在长子怀中,被他捏着下巴,亲吻着小嘴。那粗糙火热的大舌头蛮横霸道,搅遍她温暖多汁的口腔,裹着香软的小舌头拼命吮吸。一股股热气喷洒在面庞上,又被她吸入肺中。受冷的身子渐渐暖和起来。
  周慧心中早有预感,大虎他们离开那一刻,自己必然遭受儿子淫辱。
  两条白皙浑圆的美腿紧紧贴合,长裤早已被养子强行脱下,全身上下仅胸前挂着一条裹胸布。一颗雪白的奶子失去束缚,颤巍巍晃荡。下一刻,一只粗糙大手覆与其上,肆意揉捏。
  养子的侵犯使周慧痛苦,可他的身子好暖和,火炉似的。
  裹胸很快被扯下,周慧彻底一丝不挂地靠着长子怀中,两瓣肥臀坐在他跨上,那烧火棍似的鸡巴就卡在臀缝中,龟头一下一下地冲击肥厚的花唇。
  “呼~呼~”
  周慧喘着气,面色潮红,醉眼迷离地看着居高临下的长子。那根大鸡巴直挺挺冲着她的小嘴。
  发簪不知何时被取下,万千青丝如瀑布散开,凌乱地遮掩她的脸庞。
  陈湛非勾起养母下巴,道:“阿娘,张嘴。”
  周慧合上眸子,缓缓张开小嘴,陈湛非立刻将龟头塞进去。
  “阿娘应学会如何伺候男人,还请伸舍舔弄龟头。”陈湛非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养母鬓角下的肌肤,微微挺动臀胯,顶弄养母的小口。
  自知难以逃过一劫的周慧果真听话,蠕动湿滑的香舌贴着龟头光滑的表面舔舐,很快学会将舌尖低着冠沟打圈。又随着养子按在后脑大手的力道,前后晃动螓首,唇瓣裹着棒身吞吐。
  “呜呜~呼~”
  “咕叽咕叽~”
  “叫他射出精来,便会住手吧。”温柔的女人如此想着。
  陈湛非捧着养母小脸,肉棒越插越深,硕大的龟头直抵紧窄的喉咙。
  “唔~嗯~咳咳……”
  周慧咳出声来,已是两眼翻白,几近晕厥。
  陈湛非故技重施,却是身子在下,将养母抱在身上,头尾颠倒,双臂贴着养母大腿外侧,两只大手盖着臀肉,使力掰开,将那肥美的花穴暴露眼前。
  花唇肥厚,颜色鲜红,犹如鲜艳多汁的花瓣。陈湛非一口热气呼出,烫得花唇收缩,更刺激养母身子一阵颤栗。那白花花的肥臀抖出数层肉浪。
  陈湛非粗粒火热的舌头探出,犹似毒蛇出洞,舌尖舔弄敏感花蒂,飞快拨弄,又如铁犁破开肥田,划开四片花唇,将那温热的蜜汁尽数卷如口中。
  “啾~啾~”
  “啊哈……湛飞莫要舔了,呜呜,好酥,好麻,要丢了啊……”
  “阿娘为湛飞吹箫,湛非自然报答你才是。”陈湛挺了挺阳物,杵在养母唇上,“阿娘不许偷懒,快含,湛非要试试我母子人,谁能先将对方弄泄身。”
  “呜呜,湛非,放过阿娘吧。”周慧回首,满面春色,一双眸子含着泪花。
  陈湛非微微一笑,将头埋进养母臀缝,一边舔弄一边瓮声瓮气道:“阿娘若早于儿子泄身,儿子便要用这根鸡巴插进你的肥屄,将阳精灌满其中。嘿嘿,阿娘若还犹豫,今夜必在洞中彻底失身与我。”
  “滋……滋……”
  陈湛非舔得相当上手,大嘴含住养母湿哒哒的唇肉,舌头如毒蛇迅猛钻入湿滑的甬道,搅弄更为敏感的媚肉。
  “噢……不行了,不行了,阿娘要丢了。”周慧哭喊着,晃着螓首,披头散发。
  又怕真先于长子泄身,遭他奸屄灌精,只得握着肉棒,低头将龟头含入口中吞吐。
  “咕叽咕叽……”
  “滋……滋……”
  母子赤身交叠,落在干草上,互相舔弄对方的生殖器。那淫靡的味道渐渐充盈洞穴,经久不散。
  周慧虽年长,可从未曾给男子口交,口技生疏,如何比得上陈湛非这花丛浪子。
  未多时,就遭陈湛非
  “啊嗯……呀,丢了。”
  妇人螓首高昂,吐出悠扬魅惑的呻吟,口角流着浊液,那肥臀抖如筛糠,再也夹不住,猛然如大水决堤,淫汁狂喷而出。
  “唔,咕咚,咕咚。”陈湛非如遇甘露,大口痛饮。嘴角更是得意上翘。
  今夜,将彻底占有阿娘身子。纵死亦无憾矣。
  陈湛非起身,将养母身子摆好,又为她梳理粘连在脸上的发丝。低头轻吻。
  周慧按住长子肩旁,泪眼婆娑,道:“湛非,就此罢手,莫再淫辱阿娘了。”
  陈湛非盯着可怜的妇人,犹豫片刻,仍旧下了狠心。阿娘,必须从为他的女人。
  掰开养母双腿,陈湛非扶着肉棒抵着花唇上下挤压。
  深吸一口气,深情望着啜泣不止的养母,道:“阿娘,儿子进来了。”
  “不要,不要,呜呜……”
  “啪。”
  一声脆响,蜜汁飞溅,粗如儿臂,七寸之长的大鸡巴狠狠塞入妇人肥美的熟穴中。
  “哦~”周慧被干得胸脯挺起,小口大张,双眼翻白。
  “嘶……哈。”
  陈湛非爽得倒吸凉气,几乎泄精。
  他停下抽送,道:“阿娘,你的熟屄实在会吸,真要把儿子魂都吸走。”
  炽热,充实,肥穴湿滑的甬道内传来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一圈圈媚肉紧紧紧箍着青筋缠绕的棒身。挤压,蠕动。
  “啪~啪~啪~”
  “嗯~啊~啊~啊~”
  渐渐适应养母肥穴肉壁的挤压后,陈湛非按着她的双膝,耸动臀肌,缓缓抽插起来。
  终于,还是没有逃过长子的魔爪。周慧羞愧难当,只得双手掩面。喉咙随着长子的冲击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嘶~阿娘,放松些,你夹得儿子太紧了。”陈湛非爽得头皮发麻,开口道。
  “呜呜,你这混徒,啊哈……非要嗯哼……强占阿娘身子。阿娘有何颜面见你九泉之下的阿爹?”
  周慧哭哭啼啼道,胸脯上两个饱满的奶子跟着颤动,立刻鲜红乳头分外显眼。
  “阿爹眀理,知阿娘寂寞,有湛非安慰,亦会欣慰,阿娘不必自责。只须享受欢爱便可。你看,穴中水如泉涌,分明是阿娘骚屄着儿子肏得舒服了。”
  “呜呜,不许说了。”
  “啪啪啪……”
  硕大的龟头犹如猛将,于周慧的肥屄中横冲直撞,那锋利的管沟每下抽出便会刮出一圈圈淫汁,在二人交合处被碾成黏糊糊的白沫。母子二人的阴毛全遭浸湿,互相粘连。
  “哦哦……啊哈~轻些。”
  随着长子鸡巴抽插加快,力度越重,龟头次次直抵花心,将其撞得软烂不堪。周慧再压抑不住那一阵阵涌边全身,酥麻酸胀的快感,微微张开小口,呻吟起来。
  丰腴的娇躯遍布绯红,渗出湿淋淋的香汗。
  陈湛非越发兴奋,捞起养母一只腿弯,俯身压下,一只手扶着她的后劲,便吻着香唇肆意轻吻,也不顾那小嘴稍前含着他的肉棒吞吐了半天。
  “啪~啪~啪~”
  抬起臀部,每次抽插便重重砸在周慧胯上,撞得淫水四溅,娇躯猛颤。龟头连撞花心十余次,周慧经受不住,泄了身子。
  可没得喘息,长子就着熟穴里喷出的水,两手将她紧抱怀中,双膝跪地,高抬屁股,使力砸下。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太重了,湛非,呜呜……阿娘又要丢了啊~”
  快感连连,高潮不止。美熟妇肥屄遭儿子鸡巴捣得软烂不堪,骚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滴落臀下,打湿铺垫的干草,又渗入土灰中。
  周慧被干得披头散发,眼色翻白,舌头吐出。忘了矜持,两只小手情不自禁攀上儿子宽厚有力的肩背,埋首于他的胸膛中。两条 白皙的美腿更是被儿子一左一右搭在他的腰上。圆润的肥臀被压着上翘,在火光照耀下,母子二人的交合出清晰可见。
  “啪啪啪……”
  陈湛非尽根没入,两颗硕大的睾丸狠狠砸在养母肥臀上,显出两块红印。
  他故意寻着那紧窄的花心撞去,意图将养母开宫,在花房内灌精。可不经意见着养母被肏干宫口时,口中痛呼,贝齿紧咬,忽而心中不忍。
  罢了,阿娘虽生了两个弟弟与一个妹妹,但空旷多年。阿爹阳物必不如自个这般粗长骇人,未曾让阿娘试过宫交。想来若强行插入,必伤其身。反正今夜漫长,且徐徐试之。
  又将养母肏上一次高潮,陈湛非这才射出精液。
  “呼……阿娘,湛非也要射了,都……都给你,射进你的肥屄,怀上儿子的种,哦……射了。”
  陈湛非恨不得将养母揉进身子里,大嘴吻着她的香唇,屁股一落,肉茎直抵花心,激射而出。
  “啊~”
  可怜周慧欲说不得,又被儿子滚烫的阳精烫得身子颤栗,快感涌遍全身,再次泄了身。
  陈湛非侧躺着,手臂垫在养母颈下,一边轻吻她的小嘴,一边揉捏那汗涔涔的水瓜奶子。跨部紧贴养母肥臀,沾满粘液的鸡巴大半埋在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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