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清晨,早餐的香气在厨房中弥漫,煎蛋滋滋作响,散发着诱人的焦香,却掩盖不住妈妈眼底那抹深深的疲惫。我握着筷子,偷偷抬眼打量她,她在灶台前忙碌,脸颊泛着一丝不自然的潮红,嘴唇微微肿胀,像是被什麽粗暴地蹂躏过,带着一种暧昧的痕迹。我的手不自觉收紧,筷子几乎要被捏断,心里翻涌着难以言喻的疑惑。
自从那天在厨房瞥见地板上那摊黏稠的白色液体,我便开始暗中留意妈妈的行踪,试图拼凑她在学校的秘密。可我白天要上课,无法时时刻刻盯着她,只能趁放学或周末偷瞄几眼。然而,最近几天,妈妈的行为却诡异地「正常」起来,晚上回家时饭菜总是准备得妥妥当当,气色愈发红润,皮肤光滑得像是被某种情慾滋润过的模样。我的性爱经验告诉我,这种光彩绝非单纯的休息能带来,她肯定还在与某个男人幽会,可我找不到任何证据,只能继续在暗处窥探,内心像被无形的线越缠越紧。
那天上学,我照例经过校门口,却被一个憔悴的妇人拦住。她满脸疲惫,眼眶深陷,手里攥着一叠传单,声音沙哑而颤抖:「同学,帮帮忙,有没有见过我女儿?」我一眼认出她,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在校门口发传单了,总是孤零零地站在那儿,眼神充满绝望,像一盏即将熄灭的灯。
我顺手接过一张传单,上面印着一个女孩灿烂的笑脸,名叫小如,高二学生,几个月前无故失踪。我正想细看,训导主任突然大步走来,一把抢走传单,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别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快进学校!」我愣在原地,心里一阵莫名,这传单有什麽问题?主任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转身匆匆离去,彷佛怕我追问。他的反应像一颗石子,砸进我心中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走进教室,我脑子里还盘旋着那张传单的事。同桌小芬凑过来,压低声音,带着八卦的兴奋:「那是小如的妈妈,她女儿失踪好几个月了,警察查不出任何线索,她就天天来学校发传单,怪可怜的。」
我心头一震,追问小如的事。小芬瞥了眼四周,声音更低,像是怕被谁听见:「小如以前超迷校草阿学,还跟他谈了段短命恋爱。可後来有人看到她下课後穿得特别暴露,跟一群校外的混混混在一起,甚至去了汽车旅馆。还有八卦说她在夜店後巷抽菸,跟几个混混在巷子里……你懂的,搞乱七八糟的事。阿学嫌她脏,甩了她,换了个新女友。小如好像气不过,过了几天就没来学校,然後就失踪了。」
我听得心脏一缩,小如的故事像一面阴冷的镜子,映出我对妈妈的恐惧:她会不会也陷进了某个危险的漩涡,无法自拔?
从那天起,我开始更留意校长室的方向,每次经过都忍不住偷瞄几眼,想捕捉妈妈的影子。可诡异的是,最近几天,妈妈完全没在那附近出现。晚上回家,她总是笑盈盈地问我学校的事,饭菜准备得井然有序,彷佛一切如常。然而,我越看她越觉得不对劲,她的气色好得过分,皮肤光泽得像刚被爱抚过,眼神里藏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媚态,像是被情慾浸润的女人。我心里的疑团越积越重,难道她已经脱离了那个肮脏的圈子?还是她换了地方,继续与那些男人纠缠?我毫无头绪,只能继续暗中观察,内心像被一团乱麻缠绕。
随着时间推移,我在学校混熟了,听到不少八卦。校长的儿子阿学就在隔壁班,是学校出了名的校草,仗着父亲的权势在校内横行霸道,却因「保护女生」的人设深受学妹们追捧。据说两年前,有个二年级学妹在校外被混混欺负,阿学路过,三两下把混混打跑,英雄救美的故事传遍校园。从那以後,他的抽屉每天被情书塞满,学妹们争相投怀送抱。我听着这些传言,却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阿学与校长是一家人,若妈妈的事与校长有关,阿学会不会也牵涉其中?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画面,却不敢深想。
那个周末,我与小芬被分到一组,去学校後街的食品材料店采购下周家政课的调料。小芬熟门熟路,带我到一家老店,说老板是她熟人,货品齐全又实惠。我们订好调料,拎着沉甸甸的袋子准备回家,路过学校後门时,小芬突然压低声音,语气带着一丝不屑:「看,那不是那个恶心的体育组长?周末还跟校长混一起,肯定又在拍马屁!」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心脏猛地一跳——校长和体育组长正并肩走着,中间夹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一袭紧身连衣裙,巨乳撑得布料几乎要炸开,浑圆的臀部随着步伐微微颤动,正是妈妈!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几乎要炸开。我赶紧对小芬说:「你先走,我突然想起有事要办!」小芬一脸疑惑,但没多问,点点头便离开了。我转身冲进一条暗巷,躲在一个生锈的垃圾桶後,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校长、体育组长和妈妈从我身边走过,没发现我。
我听到小芬在前面与他们打招呼:「校长好,体育组长好!」他们随口应了声,继续前行。我屏住呼吸,隐约听到体育组长低声说:「刚刚那个小芬,是你女儿的同班同学。不知道她要是知道她同学的妈妈要跟校长和我去……」他的话没说完,校长低声打断,语气带着一丝警告,我没听清後半句,但心里像被尖刀狠狠刺了一下。
我偷偷探出头,看到校长的手似乎不经意地滑过妈妈的臀部,轻轻捏了一把,妈妈却毫无反抗,甚至低头露出一抹浅笑,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触碰。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只手,内心涌起一股混合着愤怒与悲伤的洪流:妈妈,你为什麽不推开他?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咬紧牙关,决定跟踪他们,弄清楚他们要去哪。三人朝我家相反的方向走去,转进一条僻静的小路,最後停在一栋老旧公寓前,推门而入。我站在门口,心跳如擂鼓,想贴着门偷听,却怕被发现。走廊空荡荡的,若有人出来,我根本无处可逃。我四处张望,发现公寓後侧有个杂草丛生的小山坡,勉强能爬到窗户的高度。
我咬牙爬上山坡,躲在一丛茂密的灌木後,试图从窗户窥探里面的动静。窗户关得严严实实,厚重的深色窗帘挡住一切视线,什麽也看不见。妈妈进去已超过半小时,我的内心越来越乱,脑海里全是可怕的画面:妈妈被校长和体育组长压在身下,衣衫不整,发出不堪的呻吟。
突然,窗户被猛地推开,校长光着上身,一身肥肉在阳光下晃得刺眼,手里夹着一根菸,对着窗外吐出浓浓的菸圈,呛人的菸味飘进我的鼻腔,差点让我咳出声。他的庞大身躯挡住窗户,我依旧看不到里面。还好他丢了菸头,侧身朝房间内看去,我终於找到一丝缝隙,屏住呼吸,偷偷窥视。房间光线昏暗,一个女人背对窗户,腰肢卖力地扭动,臀部起伏,下面似乎躺着一个男人,两人动作激烈而淫靡,发出黏稠的碰撞声。
我的心猛地一沉,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熟悉的曲线让我几乎肯定——那是妈妈!我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内心像被撕裂般剧痛。
我试图安慰自己,或许那不是妈妈,只是另一个与她身形相似的女人。然而,当校长走回床边,饥渴的目光肆意打量着床上交缠的两人,他竟伸出手指,试图侵入那女人上下起伏的臀缝,意图探进她的後庭。女人娇喘一声,伸手轻拍校长的手,似在拒绝他的进一步侵犯,彷佛担心他不罢休,她下体仍与身下的男人紧密相连,却主动自己慢慢转身180度,面对着校长。
身下的男人毫不停歇,继续猛烈抽插,肉体碰撞的节奏激烈而黏稠。女人低下头,开始为校长口交,灵活的舌尖在校长粗糙的肉棒上来回舔弄,发出湿滑的「咕滋」声。那对巨乳随着抽插剧烈晃动,乳沟深邃如无底深渊,散发着诱惑的光泽。我一眼便认出,那是妈妈的胸部,那熟悉的曲线在我脑海中无比清晰。可她的脸被凌乱的长发遮住,我仍抱着一丝侥幸,骗自己那不是她。
身下的男人越发凶猛,女人被撞得娇躯一跳一跳,动作愈加激烈,突然她松开校长的肉棒,仰起头,像是被快感淹没,难以呼吸。那一刻,她高潮的脸庞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中,扭曲而兴奋,嘴角淌着晶莹的唾液。我的心猛地一沉——那是妈妈,毫无疑问是她!
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无声砸在草地上,渗进泥土,彷佛连土地都在为我的痛苦沉默。我再也无法自欺,那的确是我的母亲!她的脸闪烁着淫靡的快乐,眼神迷离,嘴角的唾液与巨乳的晃动交织成一幅不堪的画面,浪叫声如刀般刺进我的耳膜。
我的双腿颤抖得几乎站不住,脑海一片混乱:妈妈,你为什麽?为什麽与这些禽兽纠缠?是出轨的背叛,还是被逼的无奈?愤怒、悲伤与羞耻如洪水般涌来,让我几乎窒息。我想冲进去质问,却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只能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继续凝视这一切,记下每一幕屈辱的画面。
校长与身下的男人交换了位置,妈妈像一只顺从的母犬般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校长从後方猛地插入她的蜜穴,粗暴的抽插让床板吱吱作响。同时,她低头为前方的男人口交,灵活的舌尖在肉棒上来回舔弄,发出黏稠的湿响。她的呻吟从窗户飘出,高亢而放荡,混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像一记记重锤砸进我的耳膜。我看不清那男人的脸,但他的动作充满疯狂的力道,每一下都像在宣泄无尽的兽慾。
房间的空气彷佛被煮沸,汗臭与腥甜的气息交织,透过窗户扑鼻而来,让我的胃一阵翻腾,几乎要呕吐。可我不能走,我必须看清真相。妈妈的浪叫声愈发高昂,像是被彻底征服,我的内心像被撕裂般滴血。她为什麽不反抗?为什麽看起来……像在享受这一切?
我在山坡後躲了不知多久,双腿酸麻得几乎失去知觉,泪水早已乾涸,眼神却变得如刀锋般锐利。我告诉自己,仅仅看着无济於事,我需要证据!脑海中闪过网路上看过的隐藏摄影机广告,那小巧如钮扣的设备,能录影录音,还能连线手机。我下定决心,要在妈妈的皮包里装一个,无论她在这公寓里经历了什麽,我都要录下铁证,让她无从狡辩。我要挖出真相,哪怕它会将我撕得粉碎!
仅仅三天,我便揭开了让我心碎到无法呼吸的真相。那晚,我假装帮妈妈整理皮包,趁她不注意,将隐藏摄影机塞进内袋,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那小小的摄影机如一颗暗藏的炸弹,是我揭开她秘密的唯一希望。我不知道它会录下什麽,但当我将档案传到手机,躲在房间里,戴上耳机,按下播放键时,我的世界彻底崩塌。
影片一开始,是他们走在路上的画面,脚步声杂乱,混杂着街边的车鸣与风声。教导主任的声音率先响起,粗俗而带着不满:「校长,体育组长,你们两个也太不够意思,约这骚货打炮也不叫我!」校长哈哈大笑,语气轻佻得让我反胃:「这骚货现在规矩多,五点前必须回家,怕她女儿起疑。你那天中午有约,三点後才有空,我们怕你赶不上,就先带她去了。」教导主任不甘示弱,语气急切:「那今天第一炮归我,校长,行个方便!」校长又是一阵狂笑:「还在乎先後?反正能干好几轮,轮流上,够你爽个够!」
我听得浑身发抖,手机几乎从手中滑落。他们口中的「骚货」,是我至亲的母亲!他们用如此下流的语气议论她,像在评论一件廉价的玩物。泪水瞬间模糊了萤幕,但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继续听下去。我必须知道全部真相,哪怕它像刀子般割裂我的心。
场景切换到公寓内,背景音变得沉闷,像是被厚重的窗帘隔绝,空气中弥漫着菸草与汗臭的气息。妈妈似乎将皮包放在客厅的沙发上,镜头看不到人影,只听到她的声音,疲惫中透着无奈:「别乱动我的衣服,每次都扯坏,我自己会脱。」她的语气平静得让我心寒,彷佛早已习惯在他们面前褪去衣衫。校长的声音响起,带着虚伪的温柔:「宝贝,你看我们多配合你,一周只找你三次,五点前放你回家,周末两周才陪我们一次。你也得回报我们,今天好好表现,让我们爽个够。」
教导主任接话,语气猥琐如饿狼:「这对奶子,真是极品,百看不厌!一只手都握不住!宝贝,来,用这对大奶帮我夹住,先来个奶炮!喔,舌头再灵活点,爽死我了!」我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接着是妈妈低低的呻吟,混杂着教导主任满足的低吼:「对,就这样,夹紧!你这奶子软得像棉花糖,舌头再动快点!喔喔!」录音传来黏稠的「咕滋」声,像是口水与肉体摩擦的响动,我的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却强迫自己继续听。
妈妈的声音断续传来,带着一丝兴奋:「校长……你的手指……啊啊……慢一点……好爽……轻点……好痒……」校长低笑,语气充满得意:「这骚穴一下就湿透了,夹得我手指动不了!宝贝,别装了,三天没被我们干,是不是痒得受不了?」教导主任急不可耐:「我忍不住了,宝贝,快趴下,让我从後面干!」
校长提醒:「等等,先戴套!」教导主任不耐烦地吼:「啊啊,一次插到底,太紧了!干了这麽多次,这屄还是紧得像处女!萧女士,抱歉,憋了几天,没能慢慢来,哈哈!」体育组长插话:「校长,我先干嘴,行吧?」校长坏笑:「当然,你们先玩,我先捏捏这对奶子,手感真是百玩不腻!」
录音里的肉体撞击声如暴雨般响起,「啪啪」的黏稠响动混杂着妈妈的呻吟,像无数利刃刺进我的心。教导主任喘息着:「这骚穴真会吸,夹得我魂都没了!」他猛烈抽插,床板吱吱作响,妈妈的呻吟破碎不堪:「啊啊……太深了……慢点……要坏掉了……」体育组长低吼:「骚货,别只顾着高潮,舌头给我动起来!对,舔这里,你还记得我的敏感点,爽死我了!」
我听到妈妈呜咽的声音,像是喉咙被堵住,咕滋咕滋的口交声让我胃里翻涌。我捂住嘴,泪水无声滑落,脑海中全是画面:母亲被三个禽兽轮番奸污,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任由他们肆意凌辱。
第一轮性爱结束,录音中传来三人粗重的喘息,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精液腥臭,黏稠的气味彷佛穿透耳机,化作一团毒雾,笼罩我的意识,几乎让我窒息。教导主任满足地低吼,声音猥琐得像一头饿狼:「这骚货的穴真是他妈的极品,干一次哪够!夹得我魂都飞了!」校长哈哈大笑,语气轻佻而得意,带着一丝掌控一切的傲慢:「别急,时间多得是,第二轮咱们玩点刺激的,让这贱货爽到跪地求饶!」
我听到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像是某种道具从盒子里被取出,发出「叮当」的脆响,刺进我的耳膜。体育组长兴奋地附和,声音充满变态的期待:「校长,试试那个吸吮器吧!上次她爽得腿都软了,喷得满地都是!」校长低笑,声音透着阴冷的快意:「好主意,把她绑起来。上次她没三分钟就挣扎,今天得让她彻底臣服,玩到爽翻!」
绳子摩擦的窸窣声传来,粗糙的麻绳勒进皮肤的声音让我心头一紧,彷佛那绳子正勒在我的心上。母亲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恐惧与无奈:「不要绑……你们答应过不玩太过分的……手腕会有痕迹,我女儿会看到的!」她的语气几乎是哀求,却换来校长冷酷的嘲笑:「贱货,别装清纯了,你的骚穴早就湿得像条河,还装什麽贞洁烈女?」
母亲的挣扎声短促而无力,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死死压住。校长的声音如毒蛇吐信,低沉而充满威胁:「先来点开胃菜,暖暖你这饥渴的骚穴。」我听到手指滑入的黏稠声,一根手指探进她的白虎蜜穴,发出「咕滋」的湿响,彷佛在嘲笑她的无力。母亲惊呼,声音带着一丝惊慌:「啊啊……慢点……太突然了……」
校长坏笑,语气充满征服的快感:「才一根就叫成这样?这骚穴饥渴得不行了吧?再来!」他又加入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粗暴地抽插,湿滑的声音在房间回荡,母亲的呻吟变得破碎不堪:「啊啊……太胀了……受不了了……要裂开了……啊啊啊……高潮了!」一阵水声如瀑布般传出,淫水喷涌,溅在床单上,发出「滋滋」的声响,浓烈的腥甜气息彷佛从录音中溢出。
教导主任趁机抓住母亲的双手,用麻绳紧紧绑在床头,绳结勒紧的声音像刀刃般割裂我的心。体育组长从旁按住她的肩膀,粗糙的手掌死死压住她的娇躯,让她动弹不得。母亲的喘息变得急促,带着屈辱与无奈,像是被困在绝望的牢笼。校长拿出一款阴蒂吸吮器,开启低频震动,按在她敏感的阴蒂上。
吸吮器发出细微的「嗡嗡」声,宛如无数小嘴贪婪吮吸,母亲的尖叫瞬间撕裂房间:「啊啊啊……不要用这个……拿开……我要疯了……」短短几秒,她的娇躯剧烈痉挛,巨乳随着颤抖晃动,淫水如泉涌般从阴唇喷出,溅在床单上,散发出浓烈的腥甜,床单湿得像被水浸过。教导主任淫笑,声音充满变态的满足:「喷得真他妈多,这骚穴天生欠操!看她浪成这样,早就爽翻了吧?」
高潮後,他们毫无停手的意思,吸吮器继续贴着阴蒂无情震动,校长的三根手指仍在猛烈抽插,发出黏稠的「啪啪」声,彷佛在挑战她的极限。母亲被快感逼到失控,声音从哀求转为疯狂的浪叫:「啊啊……不行了……会死的……快干我……求你们……操我……我受不了了……又高潮了……快停啊……求求你们!」
她的声音带着崩溃的颤抖,像是灵魂被快感吞噬殆尽。教导主任狠狠拍打她的臀部,留下鲜红的掌印,吼道:「这骚货越操越浪,听听这叫声,贱到骨子里了!」校长冷笑,语气充满羞辱:「萧女士,平时装得那麽端庄,现在还不是求我们操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干?」母亲的呻吟夹杂着哽咽,声音破碎得让我心痛:「啊啊……是……我欠干……快给我……」她的屈辱像一把利刃,刺穿我的胸膛,泪水无声滑落,却无法停止这录音的折磨。
三人愈发疯狂,校长解开皮带,轻轻抽打母亲的巨乳,皮革击打皮肤的「啪」声混杂着她的尖叫,乳房上浮现交错的红痕,乳头硬挺如熟透的樱桃,散发着淫靡的光泽。教导主任从後方插入,肉棒猛地顶进她的白虎蜜穴,发出黏稠的「咕滋」声,他低吼:「这骚穴夹得我爽死了,干你比干小姐还过瘾!」
母亲的浪叫连绵不绝,声音沙哑而放荡:「啊啊……太深了……要被操坏了……」体育组长抓住她的头,肉棒粗暴塞进她嘴里,猛烈抽插,喉咙发出「咕嘟」的窒息声,他淫笑:「舔乾净,贱货,你的嘴跟穴一样会吸!」
他们轮流奸污,房间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床板的吱吱响,以及母亲高潮的尖叫。淫水与汗水混杂,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一滩黏稠的液体,腥臭味浓得彷佛要从耳机溢出,侵蚀我的意识。
校长拿起一根细长的皮鞭,轻抽她的臀部与大腿,留下交错的红痕,嘲笑道:「萧女士,你的穴喷得像水龙头,这骚样真该录下来给全校看!」母亲的高潮一波接一波,身体痉挛得像触电,声音已沙哑到几乎失声:「啊啊……我不行了……又要来了……操我……别停……」
教导主任拍打她的脸,羞辱道:「贱货,说你是我们的性奴!快说!」母亲哽咽,声音破碎得像碎裂的玻璃:「啊啊……我是……你们的性奴……操我吧……」她的屈服让我心痛到麻木,拳头紧握,指甲掐进掌心,渗出鲜血,却毫无知觉。
录音继续,我的心已碎成粉末。我想冲进那间公寓,把这群禽兽拖出来,却只能蜷缩在房间的黑暗角落,无力地听着这一切。他们干完第二轮,准备第三轮,体育组长突然抱怨:「糟糕,套子用完了!校长,咱们俩也无套吧?」
校长断然拒绝,语气冷硬:「不行,去买!」教导主任提出更变态的要求,声音充满恶毒的兴奋:「让这婊子自己去买,我出钱!顺便买个肛门扩张器和润滑剂!」母亲怒吼,声音带着罕见的抗拒:「你们说什麽?扩张器?我不去买!放开我!」
校长的声音如毒蛇般阴冷:「别给脸不要脸!女人的三个洞本来就是给男人玩的,装什麽圣女?你不去,明天你高潮喷水的影片就会在学校流传,看你两个女儿怎麽办!」母亲的哭声响起,哽咽而绝望:「你们是禽兽……呜呜……」校长假惺惺地安慰,语气却透着虚伪:「别哭,宝贝,我们会温柔的。快去买,别浪费时间,五点前还得让你回家。」
真相如一把利刃,刺穿我的心脏。我终於明白,母亲是被校长用影片威胁,为了我和小丽,堕入这无边的地狱。她一个人承受这一切,却从未向我透露半分。我的拳头紧握,指甲掐进掌心,鲜血渗出,却掩盖不了内心的剧痛。母亲,你为什麽不告诉我?为什麽独自承担这屈辱?我的泪水止不住,愤怒与愧疚交织,内心像被烈焰焚烧。我发誓要让这些禽兽付出代价,哪怕赔上一切,我也要为母亲讨回公道!
母亲出门後,三个禽兽开始肆无忌惮地聊天,谈论母亲的身体。教导主任说:「校长,後来我们干她的影片,你给我拷贝一份。那对大奶子,我要回家看片打手枪!」校长哈哈大笑:「哈哈哈,没问题,等下给你。」
体育组长插话:「校长,我比较喜欢年轻的。最近少爷那边还有没有机会?上次那个二年级的,才十五岁,屍得嫩得要命!」教导主任不屑说:「你们年轻人不懂熟女的好。现在这个奶大又配合,有互动多好,那些女学生每次都要迷晕干,没反应的像死鱼一样。上次那件事之後,校长说要缓一阵子,看看情况。」
我听到“少爷”两个字,心头一震。少爷是谁?是指校长的儿子阿学吗?我想起学校的八卦,阿学是校草,仗着父亲横行霸道,还与许多女孩有牵连。他会不会也参与了这些肮脏事?
体育组长说:「对了,说到这个,校长,上次那个女学生的母亲,又在校门口发传单,还不死心。麻烦死了,谁知道安眠药那次没效,大家干一干,她突然醒了……」
我猛地愣住,她说的应该就是小如的母亲?小如失踪了,她母亲一直在校门口发传单,难道小如的失踪也跟他们有关?可是她可是阿学的女朋友啊?怎麽会被校长他们,真是太奇怪了。
有电话的声音,听起来校长又出去窗台接电话,教导主任和体育组长继续聊。教导主任压低声音:「证据你藏好了吧?万一校长出卖我们,这是我们的保命符,保管好!」
体育组长说:「我藏在教务处的……」
话没说完,录音突然断了,耳机只剩嘶嘶杂音。我检查手机,应该是摄影机刚好没电了,偏偏在这关键时刻!我的心像被吊在半空,急得想砸手机。教务处的什麽地方?那证据是什麽?
我坐在床边,脑子乱成一团,录音的每句话像毒药,反覆搅动我的心。我明白了,母亲不是自愿的,她被影片威胁,为了保护我们,选择沉默。而小如的失踪,八成跟这些禽兽脱不了关系。他们提到“安眠药”“女学生”,难道小如也被他们迷奸,甚至……我不敢想,只觉得寒意从背後升起。阿学,这个“少爷”,很可能与校长他们是一丘之貉,他可能知道更多内幕。
我必须救母亲,必须让校长销毁那些影片。可我一个学生,能做什麽?报警?不行,万一影片先流出,母亲的名声就完了。我只有录音,没有实证,警察未必信。
我想到教务处的“证据”,如果能找到,或许能反制他们。可教务处戒备森严,我怎麽进去?思来想去,最容易接近的突破口,竟然是阿学。
他是校长的儿子,学校的校草,每天有学妹围着,只要我小心操作,或许能从他身上挖到什麽。我擦乾眼泪,握紧手机,暗暗发誓:母亲,我要救你!我要让这些禽兽付出代价!我要靠近阿学,哪怕要假装讨好他,哪怕要冒险,我也要找到证据,让这一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