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礼拜后,我已经彻底沦为老郑的「母狗」。他经营的「黑蛇窟」夜总会,表面是城郊一处高档酒吧,实则是帮会的洗钱窝点和性奴交易场。地下室是老郑的调教天堂,暗红色的灯光映照在肮脏的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气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只是一只供人玩弄的母狗。我的胸部被勒上金属乳环,乳头红肿得像要滴血,骚屄和后庭随时保持湿润,身上还刺着老郑的专属标记:一条盘绕的毒蛇,蛇头停在我的骚屄上方,蛇尾绕过臀部。那刺青的痛楚和羞耻,早已像刀子般刻进我的灵魂。
今晚,黑蛇窟的地下舞台热闹非凡,四周稀稀落落坐着十几个男人,满身刺青,手里端着威士忌或啤酒,眼神像饿狼一样扫视着舞台。舞台中央,一个领舞女郎穿着露脐装和热裤,胸部波涛汹涌,扭动着腰肢,挑逗着台下的欲望。暗红色的灯光晕染出一种淫靡的气氛,烟草、酒精和腥甜的气息混杂,刺鼻得让我头晕。我和小玉,她也是老郑的另一个性奴,一起坐在老郑身边,赤裸的身体只披着一件薄外套,胸部被金属乳环勒得高耸,乳头硬得顶起布料,骚屄滴着淫水,浸湿了沙发。
小玉是老郑半年前买来的,原是帮会某小头目的情妇,因为背叛被卖到这里。她身材火辣,胸部比我的更大,臀部圆润,骚屄剃得干净,皮肤上满是鞭痕和蜡痕,眼中却总闪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老郑故意让我们竞争,都想成为他最宠爱的母狗,只为了换取一点可怜的「自由」——也许是少挨几鞭子,或多吃一顿热饭。这种竞争逼得我们在调教中越发卖力,也让老郑看得乐不可支。
老郑坐在沙发中央,左右搂着我和小玉,粗糙的大手探进外套,揉捏我们的胸部,乳肉从他的指缝溢出,痛得我咬唇低吟:「啊啊……老郑,轻点……」小玉不甘示弱,挺起胸部,主动把乳头送到老郑嘴边,娇声说:「主人,玉儿的奶子更软,舔舔嘛!」
老郑哈哈大笑,咬住小玉的乳头,吸吮得「滋滋」作响,同时他的手指探进我的骚屄,搅动出「咕滋」的湿响,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滴在沙发上,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我羞耻得闭上眼,骚屄却不自觉收缩,快感与屈辱交织,让我全身发烫。
旁边的男人哄笑,一个叫刀疤的打手端着酒杯,猥琐地说:「老郑,这两只母狗真骚,奶子一个比一个大,屄水都流成河了!」另一个叫老火的男人拍了拍我的臀部,坏笑道:「小美这骚屄夹得紧,操起来肯定爽!」我咬着唇,眼中泪水打转,却不敢反抗,只能低声说:「谢谢大哥夸奖……」我的心被羞耻吞噬,脑子里闪过父亲老萧的脸,却瞬间被老郑的手指搅得一片空白。
老郑松开小玉的乳头,拍了拍我们的脸,冷笑道:「你们俩,今晚给老子好好表演,谁表现得骚,谁就睡主卧,谁输了,就睡狗笼!」我心头一颤,狗笼是地下室角落一个狭小的铁笼,里面肮脏不堪,充满尿骚味,我曾被关过一晚,那屈辱和恐惧至今让我颤抖。小玉瞥了我一眼,眼中闪着挑衅,娇声说:「主人,玉儿一定比这贱货骚!」我咬牙,暗暗发誓要赢,输了不只是睡狗笼,还可能被老郑送去伺候更变态的客人。
老郑对刀疤使了个眼色,刀疤点头,低声对我们耳语几句,然后带我们走向后台。我跟在刀疤身后,胸部颤动,骚屄滴着淫水,羞耻让我低头不敢看四周的目光。小玉扭着臀部,走得风骚,故意撞了我一下,低声说:「贱货,今晚看我怎么抢你的风头!」我咬唇,眼中闪着不甘,默默跟上。
后台是个狭小的化妆间,地上散落着烟蒂和润滑液瓶,墙上挂着皮鞭、口塞、假阳具,散发着腥甜与霉味。刀疤丢给我们一人一件黑色蕾丝外套,命令道:「换上这个,戴上狐狸面具,准备上台!」
我接过外套,里面只有一件透明的蕾丝内衣,勉强遮住乳头和骚屄,穿上后胸部被勒得更挺,骚屄若隐若现,羞耻让我脸颊烧红。小玉换上后,故意挺胸扭臀,乳头硬得顶起蕾丝,骚屄轮廓清晰可见,挑衅地对我一笑:「贱货,准备输吧!」
十分钟后,音乐突然中断,DJ的声音在扩音器中炸开:「各位大哥,今晚黑蛇窟为大家准备了一场激情舞蹈秀,两只极品母狗,保证让你们爽翻天!」台下爆发出尖叫和口哨声,暗红色的灯光聚焦在舞台中央,我和小玉从后台走出,一人站到一根钢管旁,狐狸面具遮住上半张脸,露出红唇和下巴,增添了一丝淫靡的神秘感。
我心跳如鼓,胸部在蕾丝内衣下颤动,乳头被金属乳环勒得红肿,骚屄滴着淫水,浸湿了内裤。我曾学过街舞,但从没在这种场合表演,羞耻让我双腿发软,只能机械地扭动腰肢。小玉却游刃有余,臀部贴着钢管摩擦,胸部甩出淫乱的乳浪,骚屄紧贴钢管,留下一道湿痕。台下的男人哄笑,刀疤端着酒杯喊道:「骚货,动起来!把屄露给老子看!」
DJ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挑逗:「脱掉!脱掉!脱掉外套!」台下爆发出更大的尖叫声。我咬牙,颤抖着脱下蕾丝外套,扔到台下,透明的内衣暴露在灯光下,胸部和骚屄若隐若现,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散发着腥甜。小玉不甘示弱,一把扯下外套,内衣滑到腰部,胸部完全暴露,乳头硬得像红豆,骚屄贴着钢管摩擦,淫水滴在地毯上,引来一阵尖叫。
我见状,心头一紧,知道不能输。我咬唇,猛地扯下内衣肩带,胸部弹出,乳环在灯光下闪着银光,乳头红肿得像要滴血。我贴着钢管扭动,骚屄紧贴钢管,淫水顺着钢管淌下,腥甜的气息弥漫。台下爆发出更大的尖叫声,老火扔了一迭钞票到台上,吼道:「小美这骚屄真会夹,操起来肯定爽!」我羞耻得闭上眼,却只能继续扭动,骚屄喷出一股淫水,溅到台下,引来一阵哄笑。
小玉眼中闪着不甘,突然蹲下,张开双腿,对着台下展示骚屄,红肿的肉瓣湿漉漉地颤动,淫水滴在地毯上。她从嘴里吐出一根小黄瓜——后台准备道具时,她偷藏了一根,含在嘴里等待这一刻。她对着台下妩媚一笑,将小黄瓜插进骚屄,抽插得「咕滋」作响,淫水喷出,溅到台下的男人身上。台下沸腾了,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刀疤吼道:「操,这婊子真会玩!再插深点!」
我心头一颤,知道自己被比下去了。我的骚屄不自觉收缩,淫水滴得更快,羞耻与不甘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我咬牙,捡起台下扔上来的一瓶啤酒,一口喝干,然后对着台下展示空瓶,猛地将瓶口插进骚屄,抽插得「啪啪」作响,淫水混着啤酒泡沫喷出,溅到台下。我又转身跪下,臀部高高翘起,将小黄瓜插进后庭,骚屄和后庭同时被填满,痛楚与快感交织,逼得我浪叫:「啊啊……操我……屄要裂了!」台下彻底疯狂,钞票如雨点般砸上舞台,老郑哈哈大笑,拍手道:「好!这才叫母狗!」
小玉不甘示弱,脱下内裤,赤裸着贴着钢管摩擦,骚屄喷出一股淫水,溅到台下。她又抢过一瓶威士忌,喝了一口后,将瓶口插进骚屄,抽插得淫水四溅,同时用手指扣弄后庭,浪叫道:「大哥们,操我的屄!」我们在台上竞相卖骚,台下的男人红了眼,尖叫声、口哨声此起彼伏,腥甜的气息弥漫整个夜总会。
DJ见气氛到顶点,喊道:「好了,大哥们,节目到此为止,想玩的,后台谈价!」我和小玉被刀疤带下台,赤裸的身体只披着外套,胸部颤动,骚屄滴着淫水,后庭还插着小黄瓜,羞耻让我低头不敢看人。台下的男人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这两只母狗真骚,屄水都喷到老子脸上了!」「多少钱一晚?老子要操爆她们!」
回到后台,老郑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圈,冷笑道:「你们俩,今晚表现不错,但还不够骚!刀疤,有人想玩她们,带去厕所伺候!」我心头一颤,厕所是黑蛇窟最肮脏的地方,尿骚味与霉味混杂,地上满是不明液体,我曾在那里被轮奸,屈辱至今刻骨铭心。小玉却挺起胸部,娇声道:「主人,玉儿愿意伺候,保证让大哥们爽!」我不甘示弱,低声说:「我……我也愿意……」
刀疤带我们来到厕所,狭小的隔间散发着浓烈的尿骚味,地上湿漉漉地黏脚。三个男人跟进来,满身刺青,眼神猥琐。其中一个叫阿豹的拍了拍我的脸,坏笑道:「小美,刚才在台上骚成那样,现在给老子吹!」我跪在肮脏的地板上,胸部颤动,骚屄滴着淫水,羞耻让我闭上眼,只能张嘴含住阿豹的肉棒,吸吮得「滋滋」作响,唾液混着尿骚味淌下,腥甜的气息弥漫。
小玉跪在旁边,伺候一个叫老狼的男人,舌头灵活地舔弄肉棒,深喉得「咕滋」作响,唾液淌了一地。老狼低吼:「操,这婊子口活真好,比小姐还会吸!」
我听到,心头一紧,加快吸吮速度,舌头绕着肉棒打转,喉咙被顶得鼓胀,泪水滑落,却不敢停下。阿豹抓住我的头发,猛插几十下,精液射进我嘴里,呛得我咳嗽,只能吞下,腥臭的味道让我胃里翻腾。
第三个男人叫铁牛,带着避孕套,拍了拍小玉的臀部,坏笑道:「这骚屄操起来肯定爽,老子先试试!」他将小玉按在墙上,肉棒顶进她的骚屄,猛插得「啪啪」作响,淫水喷出,溅到地板上。小玉浪叫:「啊啊……大哥,操深点……我的屄好痒!」我听到,心头一酸,知道自己又被比下去了。我咬唇,主动转身,臀部翘起,对阿豹低声说:「大哥,操我的屁眼吧……我的屁眼紧……」阿豹哈哈大笑,吐了口唾沫在我的后庭,肉棒猛地顶入,痛得我尖叫:「啊啊……太大了……屁眼要裂了!」淫水却喷出一股,溅到地板上,腥甜的气息更浓。
厕所的门没锁,刀疤站在门口抽烟,偶尔推门看一眼,坏笑道:「这两只母狗真会伺候,屄水都流成河了!」三个男人轮流玩弄,精液灌满我们的嘴和骚屄,后庭红肿得合不拢,淫水混着精液淌了一地。我和小玉的浪叫此起彼伏,像在比赛谁更骚,羞耻与快感交织,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玩到半夜,老郑见气氛差不多了,带着我和小玉以及几个兄弟离开夜总会,来到一间高档酒店的套房。房间宽敞,落地窗外是城市的夜景,房内却弥漫着腥甜与烟草的气息。老郑拍了拍我们的脸,冷笑道:「去浴室洗干净,灌肠弄好,一会儿给老子好好伺候!」我和小玉赤裸着走进浴室,胸部颤动,骚屄滴着淫水,羞耻让我低头不敢看她。
浴室里,我和小玉跪在地上,用灌肠器清洗后庭,冰凉的液体灌进肠道,痛得我咬唇低吟:「啊啊……好胀……」
小玉瞥了我一眼,挑衅道:「贱货,这点痛就受不了?一会儿大哥们操你屁眼,看你怎么叫!」我咬牙,加快灌肠速度,决心不输给她。浴室门突然打开,老郑带着刀疤、老火等五个男人走进来,坏笑道:「洗得太慢,老子帮你们加点料!」
男人们站成一圈,对着我们的脸开始撒尿,尿液如雨点般浇下,腥骚的味道呛得我咳嗽,却不敢躲闪,只能抬头迎着尿液,张嘴吞咽,尿液顺着嘴角淌下,滴在胸部上,散发着浓烈的腥甜。小玉闭着嘴,尿液淋满她的头发和胸部,却也乖乖承受。
老郑哈哈大笑:「小美这贱货连尿都喝,真他妈骚!」他给我10分,小玉9分,我心头一喜,却也为自己的堕落感到一丝绝望。
洗完后,我和小玉赤裸着回到房间,跪在床前,胸部颤动,骚屄滴着淫水,等待老郑的指令。老郑从行李箱里拿出SM道具:手铐、皮鞭、双头龙、电击棒,坏笑道:「今晚玩点刺激的,你们俩,谁更骚,谁睡主卧!」我和小玉对视一眼,眼中闪着竞争的火花,却也带着无奈与屈辱。
老郑先用手铐将我们反手铐住,面对面跪在床上,然后拿出四个木夹,用细绳连系,夹在我们的乳头上,绳子绷得直直,让我们用乳头拔河。我咬牙,乳头被拉得红肿,痛得我尖叫:「啊啊……好痛……」小玉也不甘示弱,挺胸用力,乳头被拉得几乎撕裂,额头渗出汗珠。我们的浪叫此起彼伏,台下的男人哄笑,刀疤喊道:「操,这两只母狗真会玩,乳头都拉长了!」
比赛无果,老郑干脆用细绳直接绑住我们的乳头,让我们继续拔河,乳头被拉得红肿,痛得我泪水直流,却不敢停下。最终,老郑用打火机烧断绳子,我们同时瘫倒,胸部剧烈起伏,乳头红肿得像要滴血,骚屄喷出一股淫水,溅到床上,腥甜的气息弥漫。
接着,老郑拿出一个40厘米的双头龙,命令我们用嘴吞咽。我跪在地上,张嘴含住一端,舌头灵活地舔弄,深喉得「咕滋」作响,唾液淌了一地。小玉含住另一端,喉咙鼓胀,泪水滑落,却拼命吞咽。我们的干呕声此起彼伏,台下的男人哄笑,老火喊道:「操,这两个骚货嘴真会吸,操起来肯定爽!」
老郑将双头龙插进小玉的骚屄,命令我用嘴操她。我跪在小玉身前,含住双头龙,猛插得「啪啪」作响,小玉浪叫:「啊啊……操深点……我的屄好痒!」我的嘴被撑得满满,唾液混着淫水淌下,腥甜的气息弥漫。我用力深喉,双头龙顶进小玉的骚屄,逼得她高潮连连,淫水喷出,溅到我的脸上。我羞耻得闭上眼,却不敢停下,只能继续吞咽,屈辱与快感交织,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进入高潮,老郑将我和小玉抱到床上,命令我们摆成狗爬式,臀部高高翘起,骚屄和后庭暴露在灯光下,淫水滴在地毯上,散发着浓烈的腥甜。刀疤率先插进我的骚屄,猛插得「啪啪」作响,淫水喷出,溅到床上。老火则插进小玉的后庭,痛得她尖叫:「啊啊……屁眼要裂了!」我们的浪叫此起彼伏,像在比赛谁更骚,台下的男人红了眼,纷纷脱下裤子,准备轮奸。
老郑坐在床边,点了根烟,冷笑道:「你们俩,谁伺候得爽,谁今晚睡主卧!」我咬牙,骚屄主动夹紧刀疤的肉棒,浪叫道:「大哥,操深点……我的屄好痒!」
小玉不甘示弱,臀部猛撞老火的胯部,后庭喷出一股淫水,浪叫道:「操我的屁眼……我要爽死了!」男人们轮流上阵,精液灌满我们的骚屄和后庭,溢出混着淫水淌了一地,腥甜的气息弥漫整个房间。
最后,老郑拿出一个特大号假阳具,直径5厘米,长25厘米,命令我用后庭吞咽。我爬到桌上,臀部翘起,假阳具顶进后庭,痛得我尖叫:「啊啊……太大了……屁眼裂了!」淫水却喷出一股,溅到桌上。小玉跪在我身下,舔弄我的骚屄,舌头钻进肉壁,吸吮得「滋滋」作响。我的浪叫从痛楚变成淫荡,眼中闪着迷醉与空虚,彻底沦为老郑的母狗。
天亮时,我和小玉瘫在床上,胸部满是鞭痕和蜡痕,骚屄和后庭红肿得合不拢,淫水与精液混杂,淌满床单,腥甜的气息弥漫房间。老郑拍了拍我们的脸,冷笑道:「今晚小美更骚,睡主卧!小玉,滚去狗笼!」
我心头一喜,却也为自己的堕落感到一丝绝望。我知道,这场胜利只是暂时的,明天、后天,我仍将在老郑的调教下继续堕落,直到灵魂彻底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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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听到这边已经深夜了,今晚跟老婆没有做爱,老婆嘴巴上说是昨天操得太狠,今天她要休息一下,这小妖精有几根毛我不知道,昨天那样肯定不过分,明天就是我们惯例交换的日子,几天前小美已经知道这礼拜她会轮到阿仁。
阿仁即使居幕后,群里还是我们大家公认的性爱大师,老婆想要留力享受明天的大战,老公我只好乖乖抱着她睡了。
小美抬头看着我说:「老公,我明天扮一只紫色的小母狗怎么样?」
我说:「宝贝,去了马上就脱掉了,有差吗?」
小美若有所思地说:「对喔,上次一进他家大门,他把我穿的细肩带往下一拉,老公你知道我里面都没穿的,他嘴巴一吻上来,下面就插进来,从门口,拉着我一路干到走廊、客厅、阳台又回到客厅、上楼梯最后到他的床上,阿仁的狗公腰都干不停,等到他射出来,我们都错过吃午餐的时间了。」
小美忽然说:「老公,不好意思,老婆满脑子都只想着明天自己爽,老公你明天轮到志玲吧,新加入的妹妹,老公不要吓到人家喔。」
我说:「什么妹妹,都几岁了,话说她老公也很帅,老婆你有没有幻想啊?」
小美笑着说:「小爱那个色女,这礼拜轮到志玲的老公,几天前就在姊妹群里炫耀特别去做了美容,说连下面的毛都修整了一下,说要给志玲的老公惊喜。」
我说:「哈哈哈,那我老弟阿德不就气坏了,好了,老婆我们睡吧。」
小美亲了我一下:「老公,爱你喔,晚安。你担心的话,晚上让阿德跟小爱来家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