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上柔软的床,震的她脑袋发懵,尽管如此,她听到了那个熟悉又可怕的字。
  操她。
  「不……不要,宁宁不要!」
  哆哆嗦嗦的爬起来就要从另一边的床上下去,身后的男人抓住了她的脚踝,几乎往死里去握,再重一点,这柔嫩还未发育完整的脚,就能被他给掐断。
  心中突然来了想法,他眉头一挑,嘴角一抹黑暗的笑。
  「既然你想跑,那我把你脚给断了,以后应该就不会跑了。」
  脚踝上突如其来的痛感,宁隶放声大哭求饶:「呜啊不要!主人求求你了,不要主人,我不跑了,宁宁不跑了!呜呜呜……救救我,宁宁真的不跑了。」
  她不知道在像谁求救,只有面前想要把她脚给断了的男人,害怕的直打哆嗦,越来越疼,哭的眼泪鼻涕混在了一起,用力的求他,头顶的男人冷眼相看。
  在终于疼的叫不出声音,宁赫盛松开了她,满是嘲讽。
  「断了你一只脚还挺不好操的,下次再敢让我发现,两只脚一块断。」
  宁隶抽噎的摇头:「不会了,不会的主人,宁宁不跑了,真的不跑了。」
  「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实际行动,让我操得爽了,这次就算放过你。」
  拉过她的大腿,瞧见她穴中的震动棒,握住往里面又塞了塞,她痛得脸色唰变苍白,拍着她的大腿。
  「跪在这里给我舔硬,好好舔湿,不然待会儿痛的还是你。」
  宁隶违抗不过的命令,被抓着头发跪下,被迫去舔那个待会儿即将要塞入自己身体里撕裂的巨物,一切都是她不愿意的,她没办法反抗的一切。
  含住还在疲软中的肉棒,她的小嘴也没办法完全将那肉棒包合进去,坚硬的阴毛扎在脸上又痒又刺,还有他早上沐浴后的味道,熟练的口交,那东西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她嘴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东西已经硬了起来,他不多在她口中停留,拔出沾满口水的肉棒,扇在了她的脸上。
  「躺下去,双腿张开,把你的骚穴露出来,我要操你。」
  宁隶哭啼的抬起头,本想开口的心情,看到他冷眸直视自己的目光,乖乖听从命令的躺了下来,这像是一种酷刑,永无止尽的。
  红嫩嫩的阴唇暴露在眼前,还塞着一个长长的震动棒,一副美景。
  他拉住她的双腿拉到了床边,揉捏着小小的阴蒂来回剐蹭,生理下的这种反应身子没办法违抗,拔出了她下面震动棒,趁着那穴口还没完全闭合,扶着肉棒快速的捅入。
  「啊!」
  宁隶狠狠的揪着身下的床单,仰长了脖子看着粉色的床幔,地狱的疼痛,被戳烂了的身体,她好痛,好痛啊!
  「主,主人……呜啊。」
  痛得忍不住了,放声大哭,身下的肉棒半截塞进去了,龟头被嫩穴绞动着,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着他一样,差点爽上巅峰,冲昏头脑的性欲接着往里挤入。
  「呜呜呜主人,主人好痛啊,救命宁宁要死掉了,好痛啊!」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胡乱地扬着胳膊想要抓住什么。被挤入,又被捅,干涩的就像是一把刀子,割开她的身体。
  「操!」宁赫盛骂出声,打开床头柜拿出润滑油,将一瓶全部都挤在了上面,又把肉棒抽出来,来来回回的往里捅。
  「贱穴,夹我夹得这么紧,我可没这么容易射出来,在哭把你嘴巴给堵上,生来就是让我操的,有什么资格哭!」
  「呜……疼,疼,我疼主人,求求你轻……啊!」
  有了润滑的帮助,他发狠的往里插入,直到裸在外面的肉棒还剩下小半截,这部分大概是插不进去了。
  「给我闭嘴!你要是哭下去,就别想说出话来。」
  他正在情欲上,要的就是发泄,将她的两条腿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扳着她的腰来来回回的进出着。
  宁隶几乎哭惨了,她的身体随着上下晃动,胸前的奶子在他的注视下不停的抖动,身下的疼已经麻木,那双大手又猛地抓住她的奶子,发狠的紧紧握住。
  「嘶,骚货!这么紧,奶子也被我柔大了这么多,哭什么哭,我顶的你不爽吗?嗯?」
  她不敢再哭出声,下半截的身体就像是已经不存在了,痛得撕心裂肺,没有他口中的爽,连肚子都被撑爆的那种感受,怎么会是爽。
  男人忽然放慢了速度,似乎是觉得这样不够尽兴,他想看到她淫荡发浪的一幕,就像之前用指交对待她那样。
  脸上浮现了不明的笑意,从床头拿起了项圈带在她的脖子上,拽着项圈的绳子让她起身,下身随之抽出。突然的消失感让她不解中的僵硬,只听他道:「跪在地上爬,爬得好了不操你,爬得不好用下面这东西捅你。」
  她天真的以为就只是爬那么简单,直到看到了他手中的黑色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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